树。
这位姜管事她从阿娇嘴里听过不少次,是有真本事和真才学的,她早前去铺子里时也瞧过两眼,玉树芝兰的相貌,是很招姑娘喜欢。
若非生在商贾之家,但凡有个兄弟手足走仕途,这知根知底的,柔儿嫁过去虽是低嫁却也不算委屈,门第固然重要,可人品才是上选。
“你这丫头,鲁莽啊!哪有你这样平白无故去同人家表明心意的,平时聊天问问先,试探你都不懂吗?”吴氏敲她脑瓜,恨铁不成钢。
她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有点一根筋,男女之事哪能直接放在台面上,若那姜公子是被吓着了与她客套,她这不是白白受了委屈又还把好事搅黄了?
董苒柔从吴氏怀里出来抹了把泪嘟囔,“哪会没有试探过,平时除了生意,姜大哥很少与我聊其他的,除了偶尔会问问长姐近来好不好外,我们都没说过别的话题……好几次我想套他的话,都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那人聪明得不得了,哼,就是太聪明,有时候还不如榆木脑袋呢。”
她话里全是小姑娘的娇羞与吃味,吴氏却听出别的东西,姜湛他该不会……
“这姜管事除了你长姐,还提过别的女子没有?”
“没有,我先前还打趣他怎么老好奇长姐的事,问他是不是喜欢长姐,姜大哥说非也,只是早前长姐扮作男儿装时他们常常促膝长谈十分契合,如今长姐恢复女儿身,他要避嫌但又挂念友人,所以才多问两句。娘,你说要不我请长姐同姜大哥说媒,他们是朋友,说不定长姐多说说我的好,姜大哥能重新认识我呢?”
董苒柔半分没怀疑,因为姜湛当时说那些话时目光坦荡,董苒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