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母族会坐视不理吗?”
谢贵妃微微一愣,她倒是把那两个皇子给忘了,“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任其发展?”
董娇脸上笑意不至眼底,“当然不,晋王这一路来手上并不干净,当初四殿下遇刺也和他大有相关,残害手足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再者,春猎时马匹暴动一事乃人为,意在令北狄大梁关系紧张,而罪魁祸首正是湘陶县主曾妙仪。此事,也与晋王脱不了干系。”
“曾妙仪?她如何会牵扯进这件事里?”
将前因后果简单概述,董娇垂眸,“此事我也才得到消息,但可确定乃四公主亲口承认,如今俪妃和四公主都受制于她,而曾妙仪又与莹姬频频往来,莹姬身份本就有异,您说,她是什么人?”
谢贵妃听罢握笔的手一顿,豆大的墨汁滴在纸上,晕成一片。
“你意思是……晋王有可能通敌?!”谢贵妃不敢置信,小声呢喃道,“从莹姬做派来看不像是殷家人,若曾妙怡掣肘我大梁公主乃为国事,莹姬便是他国细作!只是,她们二人头上到底是谁?晋王若真这么做,可算不上一步好棋。”
董娇点头,忆起种种迹象分析道:“她们既是细作,头上那位必也是外族人,眼下唯一能和她们快速取得联系且又有一定身份的,大梁境内只有一位。”
“你意思是,朝丽质子韩仲轩?”
“我怀疑是。”
朝丽和晋王,二者可半点不清白。
谢贵妃陷入沉思,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将此事告诉皇帝。
“娘娘,目前不论是晋王或是莹姬这一党人都不知我们所掌握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