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责满脸苦笑:“说到小拙,我也是深深苦恼啊,少族长。”
“孩子长大了,只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昨天考后就和我夫妻俩闹翻。”
“唉,也许是小拙自小丧失双亲,我们做得还不够,导致他脾气古怪、性情孤僻。他非常执拗,不愿走后门,不愿让我们托关系,因为这会让他脸上无光。”
少族长目光一凝:“嗯?”
“宁责你很清楚:宁拙的父亲宁忠,也就是你的亲弟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答应过他们夫妇,要好好照顾宁拙,帮助他好好修行的。”
“小孩子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
宁责忙弯腰道:“少族长,您的意思我懂。我这就回去,劝劝宁拙改变心意。”
“嗯!”少族长挥手,放出最后通牒,“这件小事情你要是再办不好,你就没有资格再担当什么采购管事了!”
宁责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满脸阴沉地回到家。
宁拙伯母王兰见到他,顿时惊呼:“夫君,伱怎么受伤了!?”
“自然是少族长打的。”宁责叹息。
大伯母恨声道:“这个宁晓仁真是的!他要是能耐,他自己去招揽垂髫客啊,只会使唤下属算什么。”
大伯母一边抱怨,一边轻轻给宁责额头伤口上药。
伤口传来的痛楚,让宁责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冷哼一声,道:“好在……我总算是趁机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了。”
“但宁晓仁还有一事,交待给我,让我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