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宁拙求着我来办这个事情。”
“而不是我急着给他安排。”
“我是他的大伯,是他的长辈!”
“真要这么做了,还不让他尾巴翘上天去,从此只用鼻孔看我!”
“我今后还怎么管教他?”
但是,局势不由人啊。
少族长宁晓仁已经把宁责逼到了墙角,宁责可不想放弃自己的管事职位。
该怎么办呢?
宁责苦思冥想许久,都没有找到良方。
到了下午,宁拙回来。
中堂,宁拙再次拜见了宁责、王兰,道明来意:“小侄这一次来,主要是将日常生活用具带走。”
之前在学堂求学期间,宁拙常住的地方,便是这里。只在周末的时候,回去一个人住。
宁责假意关心,询问近况。
宁拙暗自引动识海中宝印威能,嘴上则告诉他们夫妻,他已经找到了活儿,在机关工坊,待遇很好。
简单交谈几句,宁拙便告退离开。
王兰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什么飞盘工坊,压根没听说过。这种小作坊,能有什么前途?”
宁责面无表情:“年轻人嘛,心气劲很强。总得经历过一番磨难,才知道世事艰难。”
看宁拙嘴犟的样子,宁责对给他使钱走关系一事,不由更加反感。
“等等,或许我可以利用他的性格,来做些文章。”宁责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冷笑一声:“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