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是有利的。
从周家离开,很多人伴随着宁拙走了很长一段路,即便他们根本不顺路。
到了最后一個路口,宁拙主动和其他人辞别,只将宁沉、宁勇留在身边。
等回到家,他还邀请了宁沉、宁勇进屋坐,请他们喝了茶,谈了几句话。
明明用时很有限,交流也不多,但宁沉、宁勇离开之后,都感到很荣幸,满脸红光,一路上都在讨论,说宁拙真不错,出了名也没有膨胀,仍旧真诚待人!
宁拙一直等待着,最终等到了宁责的家宴邀请。
“不是宁家族长的亲自召见,连少族长宁晓仁的召见都不是么?”
宁拙心底嗤笑一声,表面上则对信使真诚答谢,微笑给人亲切之感,并告知自己必定准时赴宴。
家宴很丰盛!
十六年来,宁拙从未在宁责这边,吃过这么好的饭菜。
面对种种灵食,王兰却吃不下。家宴中,她很少说话,一改之前的碎嘴子。她甚至很少去看宁拙,仿佛宁拙身上时刻散发着光。看一眼,就会刺痛她的心。
宁忌也食不知味。
对他而言,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宁责面容淡漠,端着的十六年的长辈架子,不是一下子就能放下来的。
宁拙吃喝的也不多,每一次宁责问话,他都放下杯盏碗筷,恭声回应。回答的言简意赅,根本不愿多谈,流露出一副疏远的样子。
宁责心里很清楚,他要微笑,要低头,要更好地怀柔。
但直到家宴结束,宁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