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家里没等他开饭,拱了拱手,就往厨房走去。
按说养父子也不至如此生分,但赵兴是半路上车,赵瑞德最疼爱原主的那几年他没有经历,做到表面尊敬,算是他觉得舒服的相处模式。
赵瑞德呢?心思也没有在赵兴身上,之前还因为赵兴的就业问题有过分歧——他想让赵兴习武或经商,但赵兴却非得进司农监。
当个司农官能有多少钱?能有多大前途?
最后还是拗不过默认了,但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生疏。
如果说和养父的关系是生疏,那和续弦的蔡夫人关系就是冷漠了。
刚进厨房,赵兴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嗓音。
“他这鼻子是属狗的嘛?可真灵儿!家里一炖肉他就回来了,莫非这炖肉味都飘到了司农监?”
“嘘,你少说两句,政儿玩累了刚睡着……吃几块肉又少不了什么,咱家又不是吃不起。”
“我倒不是心疼那些肉,可他都十八九岁了,一点补贴都不给家里,别人家的哪个不知道孝敬家里?”
“老爷你养他成人,他却连做什么事都不听你的,硬要进那什么司农监,如此也罢了,可这快一年了,还未能入品,怕是将来是不是还要来和政儿争家……”
“你有完没完,说这作甚,老子还没死呢!”
“呜呜……”
“唉,又哭,真是烦死个人,你看,把政儿弄醒了……”
随后就是孩童的哭声,和女子的哀嚎。
“蔡夫人啊蔡夫人,我已经明说过将来不会分政儿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