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败儿,政儿你能管,当大哥的以后多上点心,我走后……”
“义父年富力强,这话言之尚早,政儿是我弟,又何须义父额外嘱咐呢。”
赵瑞德也觉得说这些还早,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矫情了点。难道果真是年纪大了?
“去忙伱的吧,一会蔡夫人就从集市回来了,记住,藏好银票。”
“知道了。”
赵兴转身就要告退。
“等等!”不想赵瑞德又叫住了他。
赵兴回过头来,有些疑惑。
赵瑞德道:“明年你便冠礼了,也该替你表字。”
男子二十岁冠礼,女子十五岁笄礼后,不便直呼其名,故另取一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别名,称之为字,以表其德。
这是成年礼中比较重要的一个环节,如若没有是要被人笑话的。
开完春赵兴就到二十,赵瑞德提前想想,也不算早。
“我找人问了问,觉得‘立春’蛮适合你的,正好你又想当司农官,此乃二十四节气之首,你觉得如何?”赵瑞德问道。
“立春?倒也……等等,赵立春?”赵兴顿时脸色古怪。
“怎么,不喜欢?”赵瑞德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大反应。
“呃……义父,这立春二字,好则好矣,未免太过大众。凡我司农监,立春、立冬表字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看您还是再想想吧。”赵兴拒绝道。
“行,反正还有小半年,我再问问。”赵瑞德是个练武的老粗,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文化,这事还得多找点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