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头橘红色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约翰还没搬进海边的房子中。
他还在全心全意守着病入膏肓的小溪。
而那只鸭嘴兽,就抱在小溪的怀中。
地上依旧是满地的纸兔子。
“……还够用呢,”
“就算付了手术费,剩下的钱也还绰绰有余呢,别担心……”
一边说着,约翰一边替小溪掖被子。
“善意的谎言。”
小溪莫名蹦出了一句:
“……是这么说的吧。”
“好了——”
约翰似乎露出了一个安慰性的笑容,让小溪别乱想:
“钱肯定够……”
“好了。”小溪打断了他:“我不喜欢你撒谎,我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信念。”
“可我们需要那笔钱给你治病……”
约翰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带着难以理解的痛苦:
“我明白安雅对你很重要,但是……但是你现在已经做的过分了……她甚至不是……”
“你知道什么能让我幸福吗?约翰?”
突然,小溪扭过了头,看向约翰。
“……什么?”
“你知道吧?”
“……”
见约翰半晌沉默无言,小溪的情绪似乎也低落下去。
“……我不会同意治疗的,那笔钱我们留着就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