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塞给了弗雷德一包烟。
这事儿就算是这么说妥了。
次日。
在弗雷德的引荐之下,阿寅和树哥顺利获得了一份清扫屋顶的工作。
“哎,这叫什么,妈的人情世故懂吧,”
屋顶上,树哥一边拿着拖把拖地,一边和直播间的兄弟们传授蹲大牢经验:
“就老黑这种人,就相当于监狱里的百事通,一定要打好关系知道吧……”
“不是咱俩真他妈劳改来的是吧?”
一旁的阿寅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树哥的监狱人际关系教学:
“想想办法去拿凿子啊?”
“是啊,我知道啊,我他妈不是想不到办法嘛……”
树哥吭哧吭哧刷地板,回答的理直气壮:
“想拿凿子得上那边那个脚手架,但是那边就站着个狱警,我怎么搞嘛!”
不错!
虽然如今,他们已经来到了屋顶,距离拿到窗台上的凿子已经很近了。
但问题是在这本就不算宽敞屋顶之上,此刻竟然有两名狱警站岗!
一名狱警就在他们身后,而另外一名狱警则站在靠北侧的安全通道门前,旁边就是脚手架。
想要爬上脚手架,至少要把北侧的狱警支开。
咔嚓!
想到这。
就见树哥一踩拖把杆,咔嚓一声将拖把踩断,将拖把杆拿在手中掂了掂:
“要不咱们来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