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离开去安排伙计去了
蚩绝将蚩骨抱着走到河边,将她身上的纱布拆下,左手上的是刀伤,右手是擦伤,脸颊上擦伤的并不严重,下巴上却直接破了块大皮,被创可贴贴着,还泛着白留着水
越拆,众人的气压就越低迷,如果这能杀人,怕是方圆百里的人都要死了
蚩绝忍着心口的痛处,拿起蚩骨无力垂着的手把脉
蚩绝的手颤抖的抬起,随即握成拳一把砸到地上,地上的岩石裂成了几块
“怎么了?”
谢语臣问出了大家都好奇的问题
“内伤比外伤严重”蚩绝差不多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
此时他已经完全维持不住平时嬉皮笑脸的的花花公子的形象了,脸色黑的可怕
无三省坐到地上拿起水壶喝了口水,指着谢语臣就开始唠唠叨叨:“让你管好谢家,你转眼就跑这里来了!”
谢语臣看着蚩绝给蚩骨包扎伤口转身走向无三省:“三爷,我有事问你”
黑瞎子也走到无三省身边坐下,刚刚对付野鸡脖子时,手腕有些被烧伤
“哼,你们年轻人,就是管不住好奇心!”
无三省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个伙计便发起火:“还说呢,要是知道是这种鬼地方,给我三倍的钱我都不会来,这一路上,我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说着伙计一巴掌拍向身边人的脑袋,将另一个伙计拍到在地:“他mua的,老子坐着,你搁着洗手?”
倒地的伙计有些无辜:“老..老大,这里不会积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