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他脾气暴躁，嗜血，常年身着红衣，听人说是因为杀的人太多了，身上都是血不好看

当时王爷在殿内，我在外面等候，有几个宫女在议论”程亮说到这语气低沉

谢语臣好奇追问：“说什么？”

“殿下又打了圣女了...大概意思也就是蚩绝打蚩骨已经是宫里人都习以为常了”

“什么？”谢语臣有些激动，被程亮一把抓住手坐回原位

“别急，而且你知道吗？那时候那些宫女说话完全不避讳我，却在一位宫女来的时候连忙闭嘴了，我后来问了王爷才知道，这哪怕是宫中也是分外族人和万疆人的，所以当我一个外族人在的时候

她们压根就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

所以，真的太不对劲了

我甚至不敢相信，现在这个贴心的人，会是千年前那个人”

谢语臣听完程亮的话，摸着下巴思索了下：“照你这么说，的确有些奇怪，如果小骨没有失忆，一切都还记得，反而还和蚩绝这么亲近，就更奇怪了”

程亮将剑放到一旁点点头

谢语臣皱眉猛然看向程亮：“你说，小骨假装失忆不认我们，会不会...和他...”

程亮点点头：“我也有些怀疑”

蚩绝头靠在蚩骨的头上假寐着，唇角一勾，从刚刚自己便在用灵术听着程亮那边的谈话，没想到啊，妹妹失忆这事，这么快就穿帮了

“妹妹？”

蚩骨听着脑袋上声音响起，但是脑袋被压着，抬不了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