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皱眉：“张...张启灵来了村子里”

蚩骨愣了愣看向蚩绝：“这...他怎么会到这里来？这一切到底是外公的安排，还是汪家？”

蚩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外公的安排，那你只需要按自己心意来就好”

蚩骨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对，不是外公，他们已经答应我，不再和张启灵有牵扯了”

蚩骨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人叹了口气：“你其实也可以自由的”

塌肩膀没有抬头，单膝下跪着，月光昏暗但也能看见他刚刚的颤抖：“我是为圣女而生，为圣女而死，如果您要我死，也可以”对于自己而言，自由就是死亡罢了，面前的就是自己追求了这么多年的人

蚩绝轻笑了下，蹲到他面前：“你倒是比张启灵强，哼，留着吧”

蚩骨点点头：“起来吧”

蚩骨回头看向湖面：“前几日，外公那里传来了消息，说让我们来接外婆，你应该知道吧？”蚩骨看向塌肩膀

塌肩膀点点头：“张家古楼，在水底，当年万疆算出劫难后，张氏一族搬迁到了这边，只有张启灵留在了万疆”塌肩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想让蚩骨听出自己话语中的恨意

蚩骨回头看了一眼塌肩膀：“你...也是爷爷他们安排的吧，你真的不想要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