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笑了笑，他的腿上被盖着一条毯子，面前是一个炉子，身上正晒的太阳，整个人都有一种岁月静好般的感觉。

他缓缓抬起手，揉了揉蚩骨的头，有些好笑的看着程亮和谢语臣剑拔弩张的样子:“小宝喜欢谁？”

顿时程亮和谢语臣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死死的看向了蚩骨，等待着她的回答。

蚩骨有些懵随即笑了笑:“喜欢哥哥。”

张启灵的嘴角微勾，他从前不苟言笑的脸，如今在他面前也多了几分温和和笑意:“好……”

谢语臣皱眉看向蚩骨:“小骨就不喜欢我？”

程亮一巴掌拍上桌子身子微微前倾:“我哪里比不上他了？”

蚩骨脑袋怠机了一瞬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他们，这才意识到了张启灵说的是什么:“emmm，不知道哦……”

张启灵眸子微暗，他知道蚩骨的性子，也看得出面前两人对她的不一样，但……什么都不懂的她，对他们三人的感情都应该是一样的。

而自己不过是千年前就留下的羁绊，所以他又和他们两人是不一样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张启灵很开心，去年的相识，幼年的守护，怎么会是这群人可以超越的？

张启灵缓缓抬起头，阳光下的他仿佛一位神明一般温润如玉，虚弱没有生气，让他脸色苍白，倒是添了一分其他韵味。

程亮和谢语臣只见他躲在尸骨身后，嘴角勾起那抹讽刺的笑意，心里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