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苏培盛、芝兰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地里滴,刚想歇息会儿,就见雅慧胤禛笑眯眯的在檐下吃西瓜。
样子像极了后世军训太阳底下撑伞吃冰棍欠揍的学长,还是对半破开一人一个勺那种。
苏培盛芝兰:……
我们是不是人不知道,但你两是真的狗。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真想狠狠撂挑子不干。
但……
苏培盛看看自己胯下并没有的二两肉,芝兰想想自己在乌那拉那家的卖身契,对视后又骂骂咧咧扛起了锄头。
凑合过呗,还能离咋滴?
“福晋、爷您二位看这地犁的可还行?”
苏培盛、芝兰谄媚的擦着脸上汗水,人就是这样一步步被驯服的。
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现在的依旧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这两狗男女淫威之下,苏培盛和芝兰感觉自己升华了。
内心甚至毫无波动。
不就是犁地?
我俩连牛都养了还怕犁地?
作为新时代的宫女太监,要得就是技多不压身。
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主子们还能狗到什么程度——来自苏培盛芝兰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不错,不错。”
雅慧可不知道苏培盛芝兰内心在腹诽自己,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还是那句话,还能离咋滴?
怀着这样心态,雅慧围着菜地绕一圈,还没开口,朝着她目光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