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多一点,还要你亲自送过来。”
“诺。”岜歌道。
我见一切顺利,索性就回到床上躺着,之前被短剑贯穿之后的伤还在,真是疼的要死。在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现在想起来也后怕,那满地的尸首和鲜血,让人反胃。
我躺在这个床上,十分舒坦若不是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我都有些不想走了。
但温水煮青蛙,太过可怕,还是趁早溜吧,可是我这两手空空溜出去也不是办法啊,我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想着多打包一点一起带走。
一切都计划妥当,我便呼呼大睡起来。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我把睡觉这个政策贯彻得十分透彻,好比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觉是必须要睡的,更何况夜晚还有可能通宵逃命,岜歌见她熟睡,自觉地退了出去,替我关上了门。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我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看着岜歌也不在院子里,应该是给自己端晚饭去了,趁这个好机会,我把被子卷起来,把屋子里的什么花盆,茶壶,几乎是看起来值钱的东西全部放在被子里。
等到自己拿不动了,才肯罢休,把被子栓在自己的腰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站在树下,我抱住树干,本来对于爬树这种事情我是十分专业的,可是背了个这么难为人的东西我还真不好办。
试了好几次都爬不上去,人不能太贪心,我把被子打开,丢了几个花瓶和烟灰缸,确定自己可以携带之后,我驾轻就熟地窜上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