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死我也看不见林雨,因而我现在看见林雨就一定是在做梦了。
梦中的林雨已经是我现在这幅丑样子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毁掉了自己的容貌。
此刻的她,站在冰天雪地里,挂着细雪的树梢在她的头顶,她带着面纱,披着棉袄,身后跟来的是一个女子,我看不清楚这个女子的面貌,只是能感受到这个女子是个倾城的美人。
林雨转过身看她,女子离她越来越近,我几乎就要看见女子的脸了,却在这一刹那,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我有意识自己已经醒了,但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干瘪瘪地躺着,听见有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我的衣服被掀开,有人轻柔地为我上药。而后有人走进来,就算看不见,我也能感受到苏凌身上的寒气,冻得我神经为之一颤。苏凌应该是恢复意识了,走过来嘀嘀咕咕交代着什么,我听不清,但他没有立刻就离开。
又呆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我的意识渐渐弱了下去,又睡着了。
梦中我又看到了林雨,彼时的林雨却是没有毁容前的模样,言笑晏晏,清秀的面容如同远山的青黛。
她走在一条街上,街边张灯结彩,挂着的全是喜庆的红灯笼,摆着许多摊位却空无一人。
她蹦蹦跳跳的,一会举头望明月,一会低头见鞋跟,她的双颊有红晕片片,像是喝醉了。
虽然四周都很模糊,但那一轮明月却是格外的清晰,它的月光如瀑布倾泻,给林雨的身形镀了一层银边,它皎洁明亮,清高孤独。有浓雾在它的四周环绕,在它照耀下的街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