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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只腿不能动另一只腿还勉强跳的动,我一只腿拖着另一只腿,双手垂在两侧,跌跌撞撞走到了房门口。我开口想喊人,声音又弱又小还软绵无力,连我自己都听不到,算了。
我放弃了喊人的念法。
果然是入了冬,地上铺满了雪,不过主要的道路还是被扫的很干净,听竹园里所有的树叶叶子都掉光了,光秃秃的树干上挂着一层白雪,整个院子由金黄裹上了银装。
风吹在脸上是冷的,太阳照在身上确是暖洋洋的,我想想看,王府的膳房该怎么走来着,睡了一觉起来,果然忘了许多事,现实的忘得三三四四,前尘往事又扯不清楚,还真是亏得很。
实在是记不起来就算了罢。
我坐会床上,等着岜歌回来。
然而先来看我的却是林毅,林毅抱着个大竹席就进来了。这竹席委实有点大,把林毅一米八的身高都能挡完,不过这厮将竹席裹成一团扛在肩膀上,走得倒也轻巧。他进了屋,见我端坐在床上。
吓得肩膀上的竹席都掉在了地上,竹席落在地上便散开了。我瞄了一眼,只见竹席上用红墨水赫然写了几个大字“早登极乐”。
林毅踉跄地走了进来,皱起眉头,试探了一句:“诈尸了?”
“三叔,活死人不是死人,我没死。”我看着他,正儿八经地说道。
“你说什么?”林毅凑得近了些。
“我说我没死。”
“什么?”
“我没死。”
“什么?”纵使他把头都放在离我的嘴不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