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奴逞口舌之快呢?娘娘难道不知道,如今瘟疫横行,陛下正要让王爷全全彻查此事,娘娘在这里说这种话,离间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可不就是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陛下如此疼爱娘娘,娘娘莫要辜负了陛下的疼爱才是啊,孰轻孰重,还望娘娘自己斟酌。”
也不知道是我说错了什么。
马思雨突然暴跳如雷,没了温婉的模样,大声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对本宫指手画脚?必须疼爱我,自然是疼爱我,无论我做什么,陛下都不会生气。你怎敢在这里妄加评论?你戴着个白面具,畏头畏脑,本宫倒要看看你这白面具下是什么倾城的容貌,还能把我们的凌王迷得神魂颠倒了?!”
马思雨说罢,就吩咐身边的小婢子来扯我的面具,我灵巧地闪开,道:“娘娘还是不要这么做为好。”
“怎么,一个苏凌无法无天,连他的寻欢之物也要骑在本宫的头上了?”马思雨怒着,身边的小婢子将我的双手按住,马思雨站起身来,亲自扯我的面具。
眼看她的手就要碰到我的面具了。
突然。
一双轮角分明的手抓住了她,我震惊回头,看到的是穿着朝服的男人,他今日穿得中规中矩。衣领上绣着荷纹,袖口上纹着梼杌。
苏凌慢慢将我往后拉,松开了马思雨的手,道:“多有冒犯。”
马思雨闷不做声。
“嫂嫂是要叫皇兄一瓶毒药赐死本王吗。”苏凌冷着,那眼神如利刃一般将马思雨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马思雨浑身颤抖,扶住桌子一角,不住的抖动。说实话,在大晋,只要是知道苏凌这个人的人,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