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少操那心吧,这老匹夫日日被臣看着,身子骨的确健壮,怕是这腊月还能在那江湖里游上一游。”
“哈哈哈。”张丞相又笑了。他看了苏凌左边的老者,道:“劳烦余院使费心了。”
“得了,陛下可对你是日日上心,哪像我这个老头子。”余院使无奈道。
“知道你身子骨一向比我好嘛。”张丞道。
我见这两人一来一去,与其他庄严肃穆的人,或说着客套话挂着招牌微笑的人不同,这两人倒是自然许多,收放自如,仿佛这不是国宴而是家宴了。苏凌自始至终都是很恭敬地听着二人说话,直到张丞相与余院使寒暄完毕,张丞相才继续问着:“这是王爷的陪侍?”
苏凌点头。
“纵观这宴席上,只有你一人带了个男陪侍,怎?还挂念着那过世的王妃?”张丞相道:“王爷莫要走不出来才是,生死有命,王妃会理解的。不如这小年春后,臣向陛下请奏,为王爷挑选王妃?”
苏凌道:“多谢张丞提点,只是本王情有独钟,此时全然没有那心思。与其说着本王,皇兄登基以来,后宫只马娘娘一人,至今一无所出,不知是否该扩充后宫,绵延子嗣,复我大晋荣光?”
苏凌话中有话,张丞相没再继续说着,直接无视苏凌,叫住了身边送酒的婢女,自顾自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嘴中喃喃着,我听不见,但看口型好像是“我倒是也想……”什么什么的。
不过方才苏凌那一个“情有独钟”,差点没把我噎死,敢情这杀人犯还变成了情有独钟的痴心郎?可得了吧。
我看着这满殿殿人,十分苦恼。这时候芭歌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