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留神就撞了上去,吃痛地叫出声。
苏凌听到声响,知道如此不加以掩饰的声响必定是我的,在屋内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看着怀中的药盏,还好没有洒出来,不然又要被苏凌责罚了。虽说上次在黑衣人手下救下苏凌我也受了伤,但没有什么大碍,之前的伤也好得可以下床走路了。只不过仍不能跑跳,拿重物也很吃力。上次拉苏凌上岸,蹦断了我身上的针线,刘大夫重新为我缝了一次,疼得我泪流满面。
“王爷,喝药了。”
苏凌坐在榻上,难得见他慵懒一次,他这几日都不束发,任它耷拉在肩膀上,刚伸展开叶片的茎叶在他的身上透出清新芬芳,眉若春风裁出两道柳叶,唇若洛神图中朱砂一点。我又出了神,直到苏凌叫我:“端过来。”
我满面通红地低下头。
苏凌接过药盏,我张开手,手心里放着一颗圆圆的蜜饯。
苏凌皱了眉,问道:“这是什么。”
“蜜饯。”我说:“几日见您喝药都愁眉不展,我就斗胆尝了一次,结果十分苦,这蜜饯是刘老先生准许了的,您吃吃就不会苦了。”
“你当本王是孩童吗。”苏凌冷声道。
“不……小奴只是觉得……”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想到自己也真是愚蠢,怎么会给苏凌蜜饯呢,他又不是我,吃不得苦。我无奈地缩回手,低声支吾道:“您不要就算了……小奴知错……”
“拿来。”苏凌突然说。
我一惊,刚缩回的手又哆哆嗦嗦地伸出来,苏凌拿过蜜饯,一饮而尽后含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颗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