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我吓了一跳,回头笑着说:“对不起啊,我们不小心迷了路,还麻烦两位小哥替我们指指路。”
“哦。这样啊,你们看着儿,这里出去,到前面……”
“啊!”我惊呼。
苏凌在他们说话时就不觉地站在了他们身后,一人一掌将人打昏了过去。苏凌蹲下来,麻利地扒下两人的外衣,然后一只手一个人丢到了房椽上,动作行云流水,我目瞪口呆。
苏凌将一件外衣丢给我,“穿上,要进去了。”
“那门里面?”
“不错。”
我接过外衣,手忙脚乱地套在自己身上,乍一看时,苏凌已经规矩地着装完毕。我们化作俩银狐布庄的工人推开了门。
这门后面是手工布防,有撮箕放在木架上,撮箕里放着蚕虫,蚕虫吐丝,再由工人收集蚕丝,在另一边的织布机边织成布匹。再有的就是一筐筐的棉花,苏凌带着我继续往深处走,里面就是染坊,丝绸挂在三米高木架上,在空中飞扬。这里面来来往往人员错综复杂,看得我是眼花缭乱。
“您是看出了有什么不对劲吗。”我怎么看这里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作坊,唯一的差别就是规模很大,楼宇林立。
“不错。”苏凌道:“这就是源头。”
“源头?”我惊呼,“你说的是蛊虫的源头吗。”
“不错。”
“哪里。”我左瞄右瞧,也没看到哪里有邪恶的蛊虫。苏凌道,“目前还没有发现,不过本王已经很确定了,现在只需要找到证据,然后让徐盈丰带着泰明寺的人来收缴,只不过还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