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便宜一点了吗。”我看着这个车夫,苦恼道,“你别看我是个外乡人,这盐都离京州有多远我能不知道吗。你不要诓骗我。”
“这位小哥,不是我诓骗你,这盐都离京州足足有几百里,不是我们收费贵,路途遥远给谁都不好做啊。”
该死,这不问车费还好,一问不得了。居然要整整五十两银子,凌王府本来就穷,我带出来的字画又不能在这里变卖,否则一定会被苏凌发现抓回去的。奈何时间也剩的不多,若是今日不走,那么……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看了看自己的腰包,却只有三十两。
“小哥,你看看,我这里没有这么多钱,我这个人瘦瘦小小的,很不占地方,你能不能便宜点。”我乞求道。
那车夫看了我一眼,嗤之以鼻:“没有钱还来坐什么车?快走快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我不是没钱,我只是现在没钱,我实在是有急事要出城。这位兄弟你就……”
“快走!”车夫嚷嚷着推开我。
哎,说的也是,我身上没钱,又怎么好坐别人的车,且是个有脑子的人也不会让我坐车。如此,我更是苦恼。字画是万万不能在京州卖的,一来耽误时间,二来很容易被人发现。
正当我苦恼之时,有人大喊道:“高人!高人!”
闻声看去,只见一便装小伙子轻快地朝我走来,迈步的样子似曾相识,我又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这位兄台是……”我拱手道。
“高人,你不记得我了?”少年走近。他带着个毡帽,腰间别着一把短刀,挂着一块令牌,令牌上写着“令”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