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誉沉思起来:“盐都,盐都是个好地方。”
“嗯……”我道:“院主也去过盐都吗。”
“这倒不是。”杨誉道:“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是盐都人,后来我和这朋友分开,听重辛先生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分开这么久能让院主想起,必然是很重要的朋友吧。”
“是啊。很重要的一个朋友。”杨誉说道:“先生如此赶路是有什么大事吗。”
“这倒不是,这是要去那边定居罢了。”
“居然如此……在下斗胆……”杨誉欲言又止。
“院主请说。”
“还请老先生在我们这云湖书院住上几日,教导一下书院的学生们,另外,在下真诚地希望老先生能为书院题字。”杨誉说得恳恳切切,我看着也不像是在诈骗我。
“可是……”
“老先生有所不知,这苏州去盐都的路近几日发洪水冲毁了,现在官府正在抢修,老先生赶这几日的路,也只能住在官道边的驿站候着,倒不如在我们书院这里教导学生暂且住下,这……这一日就按一百两来算可好?”杨誉道:“在下一直寻找志同道合之人,今日见了先生,才知道什么是相见恨晚,知音难寻,若是先生不肯答应,那么我真的是……”
“罢了罢了。”我仔细想想,若是杨誉没有欺骗我,那么这路被毁了我也走不了,倒不如在这里住下,只要离开了京州,苏凌不知道我在哪里,找我就如同大海捞针,我是暂且没有什么危险的。
但其实更重要的一点是,我见这个杨誉十分有亲切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