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她,她便把头藏起来。
我笑了笑,问道:“是怕疼吗。”
“不……不是……”少女央求道:“公子你别走。”
“好,我不走。我陪着你。”我听到她苦苦哀求的声音,我心中又软起来。大夫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脱去少女的衣物,拿起白色药粉,一点一点涂着她身上的伤口,有些伤口大的地方就拿针线缝上。我看着少女身上的伤口,心中隐隐作痛,仿佛是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口一样,我身上的伤口治不好,我早就知道了的。那些全是烧伤,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九十,掀开我的衣服,遮盖下的全是狰狞的皮肤和骇人的身躯。有时候密密麻麻地疼,像虫在全身上下爬来爬去,我早就习惯了。
这个时间有点漫长,少女可能是很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拉着我的衣角的手也松了下去。我得了空隙,站起身,走到房间外面去透透气。刚一出门,阿宇就站在房门口等着我。
突然,我的脑中又闪过一道白光,我好像看到有人把谁抱在怀里,四周都是满地白雪,那一抹青色的身影在白雪里十分秀丽,他怀中抱着的人儿衣衫褴褛,赤脚,小脸通红。
我的心“砰砰砰”地乱跳起来,猛地摇了摇头,几欲摔倒,还好阿宇及时扶住了我。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呀,怎么老是出现幻觉。
“先生还好吗。”
“没事……”我松开阿宇的手。
“先生真的看上那奴儿了?”阿宇问道。
“只觉得她可怜。”
“可怜?”阿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