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哑药,再过一会儿你就说不了话了,没有我的解药你一辈子也只能是个哑巴。”
“你!”我咳出一滩血来:“我竟然没想到是你。”
罗郴阴森地笑起来:“的确是我,宜春楼的刺客是我引来的,勾结楚国的人也是我,要杀苏凌的人也是我,培养陈越蛊虫的人也是我。”
我强压着体内的怒气,“所以说,韩姑娘就是你杀死的,为了杀人灭口?”
“是啊,那日只有我和徐盈丰出入囹圄,自然是我下的手,不过你们怀疑不到我身上罢了。”罗郴抓着珠宝金银,“拿了这些钱,我就去楚国投靠大楚的摄政王,那自然是风光无限。”
“所以说,你故意将我们带到宜春楼,就是为了杀王爷?”我突然想起那些死者身上的狐狸毛,每一次有人死的时候,罗郴都是第一个检查尸体的,“所以那些人身上本来就没有狐狸毛,只不过是你放上去的!”
“不错不错,小娘子还有些聪明。”
“这些珠宝也是你里应外合运到承福寺上来的,那宜春楼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信也是你放上去的,也是你把我推下悬崖的,刚刚在门外更是你装模作样打开了门,所以幕后……咳咳……幕后……”
“那又如何。”
“你这是叛国。”我道:“你生在……咳咳……生在大晋……咳……咳咳……”我的嗓子就像被辣椒水灌上灌下一样疼,辣的我一个字也说不出。
“小娘子,我其实是楚国人,是楚国的一枚暗桩,今日之事可就是你口中所谓爱国,只可惜这一次要你来不得好死了。”
“你……你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