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簌簌落下泪来,我不爱哭的,可我现在就是想哭。
我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苏凌看呆了。我怎么莫名其妙哭了他是不知道,只是知道我把他欺负了一通自己还哭了,我越哭越委屈,可能是喝了酒胆子大,竟然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不是梨花带雨,不是小声抽泣,而是号啕大哭,哭得脸上的伤疤蠕动,更加丑陋了。
“林小隅,如果下次你还敢喝酒,本王就让你三日没有饭食。”
我哪里听得见这些,只是觉得他今日对我这么好,让我的一颗心无处安放。
苏凌想着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便把我抱起来,我坐在他的手臂上,挽着他的脖子,是老父亲抱小女儿的姿势。
他用轻功离开了月环湖,将我带到承德楼的楼顶瓦上,我登高远望,肃杀的寒风刮的我神魂颠倒,苏凌将我放下来,三角楼上我在瓦片上站不稳,差点摔下去,苏凌只好紧紧拉住我的手,我冷得龇牙咧嘴,直打哆嗦,一阵又一阵的北风一浪胜过一浪,源源不断地钻进我的衣袖,衣领里,我被吹得脸在风中变形,苏凌有些好笑地看着我,戏谑道:“醒酒了吗。”
“我一直没醉。”我不高兴道:“冷死了。”
苏凌解下他的大氅披在我的身上:“大病未愈,好好养着。”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又不是什么娇滴滴软绵绵的小姑娘,是大难不死的小强。”
“那你最好一直不要死。”苏凌道:“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我打着哈欠,苏凌道:“差不多丑时了,你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