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不要宣个太医来看看。”
我愣了愣,夜莺见我没说话,这才发现自己僭了越,他连忙收回手,无奈地笑了笑,我忘了你不是她,你是林小隅,林小隅……
我见他缩回手,刚刚那一刻的动作好像是自然,好像顺理成章,好像没什么不妥,好像很多很多年以前我们就这么做了。
……
我莫不是多年没谈过恋爱,随随便便一个男的都让我春心萌动?
不不不,不是萌动,只不过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夜莺刚刚做了那样的举动,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他只好跳出窗去,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再来看你。”
他落荒而逃的样子,让我很迷茫。
我和衣躺下,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还是勉强睡着了。
沉睡中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揉了揉眉心坐起来,喃喃道:“夜莺,你不要老是这样半夜扰人清梦,你知道我今天不舒服就不要……”
我睁眼时,他就站在门口,月光给他修长的身形镀上了一层银边,他宽大衣袍上的云纹,一圈圈泅开,晃晕了我的眼。
“王……王爷?”我几乎是颤抖地叫出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
想来上次一别,我和他已有两个月未曾见过面,这两个月……纵使我的脑海里还是会时时浮现他的影子,但更多的是他把我按进药水里,听着我的求饶和哀嚎站在岸边无动于衷的模样。
这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怕。
爱一个人没那么容易放下,可我也恨他,恨他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