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
“傻丫头,,还吃吗。”
“不吃不吃,气都气饱了。”
“撤下去吧。”苏言道。
我躺回床上,苏言道:“今日想听什么故事。”
“恩……讲讲公子以前……以前的事?”我小心地试探:“登基之前的?”
“好。”
他温润的声音一点一点浸入我的心,我慢慢合上眼。
自从离开了山丘下的那间小木屋,苏言再也没有和我睡在一起,往往是在我床边坐到我睡着,再自己离开。
他不会在小竹宛留宿,更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带有任何过于亲昵的举动,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算个什么了。这倒也好,我之前还在百般担心勾引他还能保住自己的身子吗,或者如果说服他不要碰我呢,现在看来,别人压根没有这个意思。
第二日,苏言收回了那道命令,苏凌留在了京州,只不过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这前后的惩罚力度天壤之别,让满朝文武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