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就是这样,他才知道,小吾没说谎。
他慢慢展开信:
苏言……
一口气读完,他几乎是朝服都没脱,直径向冷宫跑去,身后的内侍还没反应过来,只能大喊道:“陛下……陛下……您还要上早朝呢!”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言的心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慌张,这么害怕。他冲进冷宫,这个他站了很多很多夜的地方,唯独没有进来的地方。
少女安详地趴在桌上,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这腊月寒冬,她竟只着一件单衣,拿笔的手上也爬满了冻疮。
“小隅……”苏言慢慢走进,轻轻抱起她。
这一抱,他完全做不到淡定,少女轻得像纸片一样,而且身体冰凉。
他伸手去感受少女的鼻息,没有鼻息——没有?!
他几乎崩溃。
不……还有……还有……
很微弱的,几乎不被人察觉的呼吸,时隐时现。
他抱起少女直径走回了寝宫。
他将她放下自己的床上,用好几层棉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改变不了她发白的脸,他召集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让他们连夜守在床榻边,但形势严峻,都说无力回天。
苏言沉思,然后驱赶了所有人。
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知道这位年轻的陛下第二日推门而出时脸色苍白,虚弱不已。
张恒之闻之已经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