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头顶出声:“你怎么了。”
“我……”我忙退开。
公子的亵衣也是青色的。
公子看了一天的书,现在困倦的眼皮招架不住了,我扶他到床上走去,公子睡下后,我将他今日穿着衣裳挂在衣竿上。
公子刚躺下就入睡了,我不留神的看向熟睡中的他,他这俨如夏夜平静的脸颊,偶一流盼,如此温柔,如丝般的弓样的眉睫,映掩着灼灼的双瞳。
我的举动失了分寸,但忍不住那期盼的眼神,一双美目害怕又大胆的看着他。
须臾,我慢慢熄了油灯,退了出去。我从自己的房间中拿了一支长灯,转几个回廊,要去找张叔,张叔的房间在公子房间的右边,我在左边,途中又经过公子门前,我停住公子屋中的油灯,是我熄的,寂静无声。
我控制不了脚步,走近,放下长灯,又轻轻开门,伸出个头在门口张望,房间的窗户没关,花苑里的夜灯从窗中洒进公子的脸,我此时看的尤其清楚,忍不住的心跳接踵而来,砰砰砰,我听见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安的心理,但我害怕的将门关上。
到了张叔的房间,我详细讲述了些情况,张叔便允下了。
我提着长灯向石子路走去,这里的竹子是白日里栽的,绿意盎然,是雪中难得的点缀,公子的花苑很大,有五处池塘,房屋也多,花圃上的花还未种,不过听下人们说明日就到货了,刘府很大,这一点我到现在才明白,明白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我迷路了。
我居然迷路了,哈哈哈……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