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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来人啊。”城主惊慌失措,声音越来越大:“来人啊,来人啊。”
可还有什么人可来?满个都府,已没有什么人可寻。
北城刘府,一夜之间,名声大噪。
冰凌挂在枝头,四角闪着太阳的光。冬日的有一个早晨,是鸟儿将我唤醒。
我的头有些晕眩,微微地从床上撑起,我只记得昨天晚上哭过好久,一直哭,一直哭。
把十几年前所有的不甘和痛苦,一股脑儿全吐诉出,具体说过什么我居然记不得了?!我趔趔趄趄地走下床,正好张叔又从外面推门而入。
他看到我,手不住地颤抖,发上指冠:“你……你…….你可知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龌龊事。”
而我只关注他手中端的脑花汤。我不在乎地回应:“怎么,我做了什么。”
我是把公子强奸了还是被公子强奸了。
“这是猪脑吗?”我迫不及待地从张叔手中抢来,先香香的抿一口,啊我喜欢的猪脑,我最喜欢的猪脑啊,我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吃过猪脑了。
我眼睛中闪着狡黠的光,问:“今晚怎么张叔来伺候我,还知道我喜欢吃猪脑。”
我埋头狼吞虎咽地吃呀吃,张恒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到我的模样,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我哪有什么闲工夫理他,继续品味我的猪脑。
“昨天晚上的事你是真全忘了,还是装模作样?”
张恒之的语气突然很严肃,我想屏蔽掉都很难,我只好放下碗,道:“昨天晚上怎么了,不就是公子把我解救于水火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