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识汉字。”我见已经瞒不住公子,索性把被子从桌子上拉开,果不其然,墨水已经被我们打倒,桌上,被子上全是黑漆漆的一团。我无奈道:“我华人,识的是简体字,你们这里的字我认不了。”
“华国?”刘言思索半晌:“我从未听说过。”
“额......”我说,“当初公子问我是否识字,我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后来才想起你们这儿的字不一样。张叔他……他跟我说。”
想起张恒之恶毒的话语,我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告诉我,如果我不识字,公子就会把我赶走。”
“噗。”刘言笑:“他是逗你的。”
“我呸,这个张恒之,他都多大年纪了,这么逗我,好玩吗!好玩吗?”我情到深处,没忍住。
对张恒之也不用什么张叔了,直呼其名,义愤填膺:“公子,你若不好好调教他,指不定他哪天就假传圣旨,上房掀瓦,呵,不是我说,公子我告诉你,你太温柔压不住张恒之那娃的德行,他若不听话,去截一枝竹管来打,往死里打。你若打不动,让我来。”
“……”
“公子,我再跟你说,我……”我食指指向天空,一幅正欲滔滔不绝大讲其道的模样,却停在半空,片刻后,十分小心地放下食指,讪讪地笑道:“公子……我……冒犯了。”
公子怕是被我的本性吓住,没回过神,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若张叔听到此番,怕是要涨红脸。”
“请公子恕罪。”我磕头请求公子宽恕。
“无碍,这刘府太冷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