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能反悔呢。
夜莺内心十分复杂,因为他的公子没有告诉他是去演戏曲。对于男尊女卑还有职业偏见的现在社会来说,叫夜莺穿得花枝招展去演戏,无疑是给他当头一棒。这是……分明就是侮辱,士可杀……不可辱。
我却不懂这些,仍是鄙夷的眼光看着夜莺。
他还是没说话。
“你……是不是站久了,腿站麻了。”我试探着问。
不管他腿是不是站麻了,反正我是要冻死了:“那个,夜莺哥哥,我能不能去你们房间里坐会哇,你们这个水那啥……有点冷。”
他还是无言。
只有李博和寓居的笑声。
我……他么……夜莺,老娘好做好歹地叫你一声哥哥,你就这么看不起人?连回我一句话都不肯?
“夜莺哥哥。”我加重语气,一字一句地叫他:“您能不能说句话。”
无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穿着白布衣的便是寓居,只见他捂住肚子,朝我笑嘻嘻地说道:“女娃娃,你来找夜莺真是找对了。他这般模样,就是从歌舞坊出来的,招他过去,有经验得很呢。”
李博也道:“他只是高兴得过头了。现在缓不过来,你等等便好了。”
可是我冷。
膝盖被冰水浸得红肿。
“那我可以去你们房间里坐一会吗?”
“你一个女娃娃,怎地进男人的房间,还是快些回去吧。等夜莺想通,自然会去找你的。”
想来也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