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他处。”张恒之道:“都是两天前的事,现在估摸着也治好了吧。”
“为什么不禀报与我。”
“一个丫头生病的事,何须告诉公子。”
“王大夫人在何处。”
“北城西街四十六号。”张恒之道,只见他的公子快步走出月落星河。张恒之紧跟其后,忙问:“公子,你做什么去。”
“备车,我去接她。”
“公子,您不适宜露面啊。”
“备车。”
“……诺。”
刘言认为自己亲自来接这孩子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彼时,身为张恒之口中的王大夫,正一边喝着酒一边调戏着他院子里的老母鸡。这床上的丫头两天前抬过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连位子都不曾挪动一下。
床榻上的孩子,面色苍白下嘴唇已经完全变紫,唇上由于干燥而干裂,惨白的面庞上脸颊火红。
刘言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
“张恒之。”直呼其名:“你真的认为找一个背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的,且又有学字天赋的小女孩很容易?还是说,从今以后,您亲自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呢。”
在张恒之的印象中,只有刘言十分生气时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现在居然为一个丫头冲自己发脾气?张恒之心中淤气无法宣泄,只能应承:“公子教训的是。”毕竟这件事是自己理亏在先。
刘言没再看他一眼,绕过那醉酒调戏老母鸡的王大夫,将床榻上的孩子横抱起。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