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北角,你们的人占据了我们的位置,这......”
“呵呵,是谁告诉你这位子就是你的了?”老先生依旧不依不挠。
我身后的学生已经开始着急了,毕竟马上就要开始比赛,此时我们连位子都没得坐。我算是明白了,只不过是这个老先生在刁难我们而已。
我笑了笑,道:“大家自行坐在东南西北每个角的面前即可。”
众人震惊了。
我是让他们坐到别的学堂前面去,这下既和比赛台最近,又完全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夫子,没有座位啊。”
“席地而坐即可。”
“是。”济才学堂的学生和我相处也有些时日了,自然是知道我的性格,说一不二,他们也照做了,在东西南城的人员座位前席地而坐,妥妥从没有座位,变成了坐到c位。
老先生急了眼:“你——你做什么——你这样是不符合规矩的!”
“哦?”我眯着眼,问道:“请问这位夫子,有哪一条规定不允许人席地而坐了呢?”
“你——”
“又是谁说了这位子就不能坐了呢?”我用老先生刚刚怼我的话怼回去,老先生哑口无言。
我继续说道:“既然大家的脾气都比较豪放,不拘小节,座位也是按着性子来坐,那小女子不得融入这种豪放的民俗之中,感受感受咋们盐都的风土人情不是?”
四座有苦说不出,没想到我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主。
有惊无险,决赛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决赛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