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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看向我,我发现周围的船都已经开走了,想到跟他同座也无什么。船家正准备赶这位男人走,我站起身拉拉船家的袖子,再摇头,表示我不介意。男子感激地看向我。,了个抱拳的手势。
我看他脸上戴着面具,又不能言语,想必也是参加游戏的人吧。之所以我判断出他是个男子,是因为他走路的步子。和他黑袍里面的衣服,那是一件紫檀色的男装。
紫檀色?紫色是小殊最喜欢的颜色。难不成他们不仅换了外面的黑袍,换了面具,还换了里面的衣服不成。想到这儿,我正准备伸出我的小拇指,一探究竟。面具下的人竟开始说话了,只听一个清晰的男声:“姑娘,这是准备去何处。”
我收回准备伸出的手指头。这就不是小殊了,既然没有参加游戏,戴着面具做什么。
“姑娘想必是参加了今天的比赛吧。”男人又说。这个男人的声音很温暖,又很温润。
当然,温暖和温润其实是两个意思。温暖就像,现在我和他并坐在船头。船行驶的速度不慢,夜里又比较冷,因而吹来的冷风嗖嗖的。
但他的声音却让人觉得很热和,温润的话,他说起话来湿漉漉的。就像是撑一把红油伞,站在春雨中。雨不大,是细细绵绵的小雨,飘飘洒洒的,滴在身上也十分的柔软。
他的声音不属于明朗的,也不是低沉的。我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这表示我对他的声音很满意。当然,他是不会懂得大拇指的意思,看到我的举动,也只是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却是明朗的,我听着他笑,我也跟着笑起来。
“今夜,我的友人与我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