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在小隅姑娘这里多叨扰几日了。”
我道:“不碍事的。对了,你偷偷背着父母出来,家里的人难道不担心吗。”提到此处,柳乐轻多有惭愧:“我那时冲动,所做之事不计后果,现在想来,悔不当初。”我拍拍她的肩膀,带着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没能帮到你。”
“不碍事的。”柳乐轻道,“两人在一起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从不强求。”
知道这一点是极好的,说明柳乐轻其实没有杨桦尚想象的那么迂腐,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太文弱。
接下来几日,柳乐轻便住在了我们医馆。杨桦尚没来找过她,大概是觉得丢掉了这个包裹心情舒畅,听说还整日去自家酒楼约朋友。柳乐轻倒也没有哭哭啼啼,整日里绣绣花,画绘画。我,夜小马,林殊,柳乐轻,四人各有各的事做,互不打扰,对话也少。饭菜都是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的。
今日,我写字时,听到窗户外嘈杂的声音,推开窗户去看,原来是一群官兵又在抓人,他们的脚步声,呐喊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十分嘹亮,引得许多窗户打开。我见他们追的人已经跑远,我又看不到。便无趣地关上了窗。关上窗后,我转身时,一把匕首放在了我的脖子间。
怪哉怪哉,我这随意开一下窗户,就有人翻进来要取我性命,果然是女主角光环吸引各路神仙,各路妖魔鬼怪。我也不害怕,我这生命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般,这人是不会杀我的。
这坏人头戴斗笠,身披稻草,做一副渔夫装扮,不过他身上都有砍伤,嘴角还在往外冒着血。我看他拿匕首的手都有点颤抖,生怕他匕首没拿稳割了我的脖子,好心提醒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