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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方才从屋子里出来时就见她很难受的模样,我正想去扶她,谁知她竟摔了下去。”我道。
夜小马迅速拿出银针号脉。别的大夫都是手号脉,唯独夜小马是银针号脉。夜小马这人其实有折磨人的怪癖,他扎针比普通的大夫痛上个三四倍,他开药,比普通的大夫苦上个三四倍。夜小马素来喜欢毒药杀人,叫你救人本就很为难他,他便多要折磨折磨这些人了。
但他这人也颇仗义,对于朋友倒不是如此赖皮,唯独我除外。夜小马吩咐着我打着下手,“毛巾。”
“剪刀。”
“桌上红色的瓶子。”
“酒。”
我道:“柳小姐不碍事吧。”
夜小马站起来,理了理衣衫,道:“你把她送回家吧。”
“为什么。”我道
“我从来不救救不活的人。”夜小马说罢,准备上楼了。
我忙拉住他的衣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他的意思是,柳乐轻已经无力回天?怎么会……柳乐轻只道是平时身体差了些,怎么会……
我道:“那你可否让她醒过来。你没治你怎么知道救不活?她平时那样温顺,那样温柔的一个好女孩,怎么会说救不活就救不活……”
夜小马回头看了一眼柳乐轻道面色:“要怪怪她,不怪我,你该问问她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得了这不治之症。”
“什么不治之症?”
“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