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我想了想,既然是答应了别人不要说了,那还是不说了。毕竟本太子是言而有信的人嘛。”
我笑道:“念完了?”
“嗯。”林殊道:“话说,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和魏太子是如何相识的。”
“这个……”我总不能说是我第一次见面就扒了魏莫笙的衣服吧:“没什么,阴差阳错就认识了,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
楚国的车队已经远去了。
站在城墙上的青衣男人却还迟迟没有动作。也不知道他究竟站了多久,身旁的侍卫提醒道:“陛下,她已经走了。”
苏言从漫长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向把自己从梦中叫醒的夜莺:“走了多久了。”
“已经有一炷香了。”夜莺道:“城墙之上风大,您前些日子又擅自喂养了血葵,现在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苏言道:“此事没有他人知晓吧。”
“没。”夜莺道:“属下并未透露半分。”
“嗯。”苏言扶着城墙,身体里的疲惫感没有半分消减,他很累,很累很累了。
夜莺咬牙道:“您自始至终,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真的值得吗。纵使……纵使您曾对不起她。但这么多年,桩桩件件,您早就还清了啊。如果不是您,她根本活不到现在!您是在意她的吧,如果在意她,您就直接告诉她啊,把她从那个林殊身边抢回来,本来从一开始,她就是您的啊。”夜莺说话的声音颤抖着,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苏言的所作所为了。
明明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却还要隐瞒着,藏着,不让任何人知道,为什么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