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轻点,疼死了。”林殊抱我的时候,我后退了几步,扯到了下面的伤口,我哀叫连连。
林殊急切道:“是不是没好,来把裤子脱了,我再给你上点药。”
我咬牙切齿,恼羞成怒:“上你个头!不——不用了!”
最后在我的“好言相劝”之下,林殊才放弃了想给我上药的想法。我现在行动不便,林殊便想出了给我画像,这样我既不用动,以后眼睛好了,还可以看见我们来荷花潭时候的样子。我接受了他的提议,只是对他的绘画技术担忧。
说实在的,林殊写字我以前是见过的,确实还不错。但画画和写字是两码事。
“林殊,你可别把我画得太丑了。我听他们说我现在可是美若天仙,若是等我眼睛好了,看到的不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美人,我就把你砍成三半边。”我撇了撇嘴,说道。
林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笔,又将我摆在荷花中央,“刚成亲不久就想着殴打为夫了,不愧是你啊林小隅。”
“戚——谁不知道你林殊武功盖世,谁打得过你啊,还家暴。”
“好了别动,乖。”
我难得乖巧,坐在藤椅上,听风吹轻扬,十分惬意。不知不觉,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林殊握着我的手,在我身边浅浅地睡着。
我慢慢坐起身,生怕吵醒他,可是手又不自觉地朝他的脸摸索着过去。我想,如果我能看见的话,这应该是一幅多么美丽的场景,他就躺在我的身边,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荷花,微风拂面,柳絮飞扬,岁月静好。
我多想,我多想睁眼第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