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遮天,但还有晋国与您分庭抗礼,这些年您四处征战,晋国韬光养晦,论起实力来,您自己也明白。”我故作苦恼道:“当年我们被寓居追杀,我又在天牢之中受苏言的折磨,这些我都对他恨之入骨了。若是罗浩与苏言合作,想陷害您一把呢?”
我的话让苏凌如临大敌。其实说起来也是挺讽刺的,纵使我和苏凌之间有血海深仇,但是真要论起来,我是最了解他的人。
苏言在他的心里就是一块心病,他一直都想超越自己的兄长。但他永远做不到,就算现在拥有了最多的人口,最多的土地又如何。他依旧不是苏言的对手。
苏凌这些年靠蛮力和诡计抢夺的国家,民心失散,四处都是起义,劳民伤财,国库亏空,只能以战养战。而苏言那边,因为苏凌的步步逼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许多人投奔晋国,晋国和附庸国也是上下齐心。真的要算起来的话,苏凌是没有必胜的信心的。
我紧接着,继续加把火:“这次,要您在魏楚边境布防,不就把楚国和晋国之间的兵力支开了吗。若是此时晋国突袭,您又该如何?况且......他邀您前往魏国,莫不是想将您......您了解罗浩,他为了权利,不惜逼死对他恩重如山的魏帝,又怎么会将权力拱手相让于您呢?”
苏凌忽地笑起来,捏了捏我的脸,道:“还是我们小隅思虑周期。不过,他既然有这个想法,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您这是何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凌道。他故意不与我说破,自然是还有顾虑的地方。我不能逼他太急。
“今日不见人了。”苏凌吩咐手下的小黄门道:“摆驾舒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