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疏扶额,看向身边同样观察的清儿,道:“清儿嬷嬷,母亲这样,言伯伯真的不会热死吗?”
“这......”
“从前,同窗告诉我,有一种冷叫做你母亲觉得你冷。我那时候没有母亲,不明白此话深意,如今,竟在言伯伯的身上看出来了。”林忆疏沉思着:“着实让人害怕。”
苏言搬到了小竹苑。
从前还只是远远看着,现在明目张胆地住了过来,小竹苑热闹起来,一个小院子里住了好几口人,好在这些年苏言新修了扩建了一阵,将书房稍作改正,就变成了卧室书房一体化。这下子,议论声纷纷而起,说什么小竹苑里金屋藏娇,万年不开花的铁树也迷上了一个姑娘等等。
再一些知道内情的,认出我是林侯夫人,我和林忆疏相认后,他的身世谣言不攻自破。
比较好的一点便是,我的身份割裂,没人知道苏凌府上的小丫头,苏言的发妻,苏言的初任皇后,林殊的夫人,越国五公主林汐,这几个身份都是同一个人。
正经人道是苏言宅心仁厚,照顾林侯遗孀。
风尘人士道是苏言见色起意,这林侯夫人倾国倾城,苏言收入后宫也不足为奇。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说法,也不会改变我和苏言之间的关系。
我们不像朋友,不像爱人,却似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