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牧还是司徒鼎手下的千夫长。因为识字,被临危受命,牧守义县。在他之前,还有几任县官,但都因为义县偏远,受不得苦寒等为由,盘剥了一手义县的穷苦百姓后,远离了这个战乱频发之地。
至于再往前,义县人民还在北莽的铁血统治之下。
收服义县这座大夏凉州的最边城,还是在司徒国公和当今圣武陛下昼夜不停的分析了大夏北境边防事务之后,才决定收回的。
可怜这座小小的边城,硬生生在北莽的铁蹄下,遭受了近两百多年的血腥镇压,这才得以重新回到正统汉民血脉的怀抱。
哐哐哐~哐哐哐~
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响彻在义县街头。
“各位乡亲,有事儿没事儿的,都请大家聚集县衙,咱们县令李大人有话要和乡亲们说。”
哐哐哐~
“各位乡亲......”
声音由远及近,再从近到远,没一会儿功夫就传遍了整个义县。
“这是咋了这是?”
“不知道,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孩子,等会儿给你买糖吃,现在爷爷背上你,一起去看热闹去。”
“婆娘,你在摊子上盯着点儿,我去去就回。”
街道上一片嘈杂,百姓纷纷向着县衙的方向汇聚而去。
在义县,李牧的名望那是真的高,城内也有些大户人家,也都在李牧手下老老实实的。
县衙门口,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汇聚了近三千众义县百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