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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这四万人不过是探路的,本帅料定拖铎这个小儿,一定会在这里扎营,盯着他们,不怕他们动,就怕他们不动,一旦他们有大部队朝着西方运动,立刻来报,人,只有动了,才能露出破绽,前阵于阶只是小小的骚扰,虽有斩获,但不可骄纵,我们身后有千万大夏百姓,我们比他们更要能抗,一旦他们分兵,绵延数十里的路途,早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才是毕其功于一役的最佳时机。”
司徒鼎目光扫过站在第二排的于阶,两人目标对视,于阶身躯一震,微微点头,随后,司徒鼎移开了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扫过。
“诺。”
所有将军抱拳施礼。
“来,都凑过来,这是本帅的计划......”
义县。
天微微泛起鱼肚白,义县城下五百步外,拓跋耶的两万人马就已经成阵列排好。
两万人马,其中一万精锐骑兵,一万步卒。
一万步卒扛着云梯和裹着硬牛皮做成的简易攻城车,上面还盖了一层湿漉漉的额毡布。
整整齐齐的排成了十个队列,一个队列一千人,很好数。
拓跋耶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睥睨的看着义县,胸中顿时升起万丈豪情,好像自己统帅的不是两万,而是二十万,面对的也不是区区大夏北境一个边关小城,而是大夏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京都一样。
清晨的天气,很是阴沉,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凝结的气味。
义县北城,气氛格外安静,城头上三百老县卒带着五百新县卒,一个老兵基本上身后都跟着一两个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