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连过去了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荒牧基本上可以说是从酒肆中,每日沉醉,没有一刻是清醒过来的。
荒牧的反常行为,自然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将他的情况报告给了泽法。
泽法看着手中来自革命军政府情报部门的密信,忍不住皱了皱眉。
什么情况这是,在酒肆和人密谈之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醉了三天,连房门都没有出来过......
这货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么?
这两年,虽然荒牧什么事情都不管,但不代表在泽法这里,就对他防备很重,其实对于荒牧,这个明面上的世界政府的人,泽法的态度一向都是热情礼貌,给与尊重,并且荒牧很懂事,冒险家公会的事情,从不过问,也不插手他的任何决定,甚至就往内部安插人这种情理之中的事情,他都没有做过。
可以说,冒险家公会能够高速发展,荒牧也是出了不少力的,首先不过问,不插手,就是最大的贡献,而且还不用说他经常出海,成为冒险家公会第一支SS级冒险团,绝对是冒险家公会的一根定海神针。
两人相处的也很融洽,经过试探,发现这个荒牧,确实是喜欢这种自由且无拘束的日子。
所以,看来是有必要去见一面了,虽然现在这段时间的局势很微妙,世界政府对海军和革命军政府都动手了,但却对他的冒险家公会视若无睹,这么反常的举动,绝对是有问题,这次荒牧突然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许能从其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也说不定呢。
揉了揉眉心,泽法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疲惫了一天,虽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