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印看到苏醒的动作,就把羽绒服的领子立起来,拉锁拉到顶,把帽子也戴上了,努力遮挡自己的脸。
两人出了咖啡厅,过了马路,往卖呆儿的人群后面一站,努力降低存在感。
好在现在是冬天,围巾、帽子能遮挡大半的脸,如果天气暖和、衣着单薄,就他们的颜值、气质,往这一站马上就能吸引周围人的目光,特别是苏醒,绝对是最扎眼的那一个。
现在保健品店的大门敞开着,里面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外面。
一个老头儿在质问那几个监管局的工作人员,“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要干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们上课了?!”
还有几个大爷、大妈跟着附和。
“就是!你们穿这衣服是警察吗?警察就可以不讲理啊?!”
“人家许教授的课都是给我们免费上的!犯什么法了呀!”
一位穿制服的女士亮出自己的证件,给那些大爷大妈展示了一圈儿,“我们是h市食品药品监管局的,这是我的执法证,他们犯没犯法不是任何人说了算的,一切以调查结果为准。”
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也都亮出了证件。
一些还没有糊涂到底的大爷大妈这时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了,他们互相眼神儿交流了一番,然后紧张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店里那两个店员已经懵了,白着脸站在一旁,都是满眼惊慌。
那位许教授已经从里间的“课堂”里被叫出来了,还努力端着专家架子,不过紧捏着的左手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