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都有些手忙脚乱了，立即打电话叫人。

谁想到，这些街道派出所也是一样，全都集体请假了。

疯了！

一个市公安局的公安系统，竟然陷入了瘫痪的状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哪怕，赵国存有通天的本事，可手底下一个兵都没有，还怎么破案？

郑昊阳举起了手，咬牙道：“我知道高晓晨有一个仇人，他一次又一次跟高晓晨过不去。”

“谁？”

郑忠贤和高启盛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郑昊阳的身上，郑允儿也是一样，一把抓住了郑昊阳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道：“你说，那人是谁？”

“李向东！”郑昊阳终于是说了出来。

“噗……”

郑忠贤和高启盛、赵国存差点儿飙了一口老血。

玩儿呢？

从昨天上午开始，李向东和王森、肖战东等人都被关押在了审讯室和单身宿舍中，手腕铐在了暖气片上，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可以是任何人害死了高晓晨，唯独不可能是李向东。

赵国存苦笑道：“高市长，你看……要不咱们把李向东给放了？恐怕，只有他能调动滨江市公安局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