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起码李师父同样化婴后期的修真者是做不到的。

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宋大队长后，其余的三个人基本心理有数了，确实是有其他情况出现，根本不需要证明笑脸组织存在不存在，起码冯天风的死，李师父他们三人是无辜的。

郝运与菲菲在大坑里里外外仔细检查好几遍，最后确定，黑九的所有信息包括面具都在自曝中灰飞烟灭了，一点点痕迹都没能留下。

宋大队长冷冷地看着两个人在大坑里忙碌，看到两人无功而返回到坑边，宋大队长哈哈一笑，说到：“我也算仁义已尽，你们两个无话可说了吧，证据呢？拿出来，我现在就通知灵都城那边释放你的师父。”

宋老非常气愤：“宋队长，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冯天风绝对不是小李他们能够做到的，这个时候还有必要抓住证据不放吗！”

潘师与杜冷也在一旁附和，表示同意方老的意见。

宋大队长冷冷看了方老一眼，说到：“方老，不是我故意抓住证据不放，作为灵界安全机构，我必须要按照法规来办事，没有证据，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当时问询会上可都是说好的。”

潘师忍不住了：“但是，现在现场证据已经表明，冯天风并不是他们杀害的。”

“这个我也同意，不过这并不能表明，冯天风的自曝跟他们就没有关系吧？”宋大队长话风一转。

“冯天风是自曝的，说他自杀都可以说的通，但是小李怎么也没能力做到逼他自曝。”宋老很想一脚踹死这个宋队长。

“这点我也同意，不过我怀疑他们有其他帮手，比如这个所谓的笑脸组织。”宋大队长哼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