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好多了,能够很好的控制住,不会随意乱吐了。
郝运有一次在甲板的时候,旁边没有其他人,对大海语重心长地说道:“作为押货人,横渡大洋是常规操作,有时还需要逼一逼自己。”
大海被这句话,差点鱼竿都没拿住,郝运说的意思,他也明白,按照现在这个状态,万一交货点在海上,很可能会露馅。
郝运飘然而去,只留下傻呆呆的大海站在甲板边缘,他看着幽蓝的海面,仿佛深海之中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充满了邪恶,好像随时暴起将他吞没。
大海晚上连续做了几个噩梦,对于修真者来说,特别少见,大海明白自己确实产生了心魔,如果不能克服的话,大海之子将会成为永远的笑话。
郝运和石英剑一直观察着大海,大海这几天虽然表现还是比较正常,但是看着日益憔悴的脸色,可以看出大海真的病了,心病还须心药医,不知道当年大海到底碰到了什么?
郝运一大早就悄然下海,往深海游去。石英剑找了一个凳子摆在甲板边缘之处,也拿了根钓竿,说今天也打算试试,看看有没有好运气。大海一如平常,继续站在甲板边缘,手拿钓竿,盯着海面,面色凝重。
海面上风平浪静,货轮如同一道银色大剑劈风斩浪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线,快速且有力的向前驶去。
大海和石英剑站在船后方的甲板上,看着船后两边的水线,不时的师师从海面上跃了出来,又重重的落了下去。石英剑心想,就这样钓鱼完全是扯蛋的吧。
大海看着海面,又是一道充满邪恶的眼神透过水面与大海对视,不过这个眼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