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劳意也算是南方分会最早一批加入的器师,我没来的时候他早就在,按理说他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他自己也被关在牢中,除非他连自己的小命也不要了。”
“当时你让何小姐进行采购,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到劳意耳边的?”郝运并没有抓住劳意不放,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因为这种大块秘银很难见,所以我当时让何小姐,可以想办法,从提供材料的商行入手,因为他们更有机会能够碰到。估计这样何小姐才会跟各大商行合作的器师入手。”狄青分析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何小姐把消息传给了劳意,如果劳意没有说谎的话,这个风家也应该得到这个消息,但是劳意说这块秘银是他自己的,并不是风家提供的。看来劳意隐瞒了不少关键的问题,看来我还要去巡查大牢,提审他一下。”郝运根据狄青的说法进行推测,越发的发现,劳意很有问题。
狄青站起身来,要求跟郝运一起去巡查分部,他细细品下来,发现劳意确实有重大嫌疑,只是他有点想不通,劳意为什么只是根据一块秘银,就推测出来,狄青对地火有了重大突破,而且设如此杀局,为了把狄青干掉,甚至不惜牺牲他自己。
董家两兄弟正在办公室里聊天,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位巡查走了进来,说郝运、狄青还有李丰,他们三个又回来了。
董世嘀咕道:“这三人到底在卖什么葫芦?一会走一会来,真把我们巡查分部当成菜市场了。”
“董大哥,真是不好意思,一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郝运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冲着董家两兄弟拱手行礼道。
“郝兄弟太客气了,有事就说话。”董世赶